他在难过吗？为什么？

秦晏立刻将眼泪擦掉，然后倒水给他喝。

还一边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
沈诺这才恍然，原来是这样。

“你梦到什么了吗？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沈诺没有回答，只在他怀里，双手抱住他的腰。

沈诺大概知道为什么。

别人都不相信自己在乎的人会杀了自己，但是他竟然相信了。

因为他是狐妖，原来，他打心里就不相信秦晏会真的完全站在他这边吗？

想到这里，梦里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。

说到底，他还是害怕秦晏知道他是妖怪之后，会跟其他人一样厌恶他。。

那个梦真实得很，那句“人妖殊途”也说得不错的。

“阿晏……。”

他眼里有泪光闪过，张嘴却又停住。

他想问，如果我是狐妖，你还会喜欢我，还会想跟我成亲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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